“呱……”将花束放在墓碑前,大白鹅抬起头看着上面的文字,在接触到属于死者的名字时,它歪了歪头,轻轻用翅膀触碰墓碑,从中感受到了某种说不清的羁绊。

就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连接着它和墓碑的那个名字。

司机虽然去世了,但她的余念却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于在世界上,大概这也能算得上是某种形式的生命延续。

·

午后,两人才去了海边。

虽然不是假期,但此时阳光正好,沙滩上的人并不少,正好保持在一个足够热闹又不显得拥挤的程度。

不甘寂寞的呱呱非要跟着他们过来,但因为周围有人的关系,它只能一动不动地冒充一个真正的玩偶。

苏鹤延躺在沙滩椅上,正闭目享受着海风。忽然感觉腰上一暖,一只不安分的爪子直接伸了过来,在他的腹肌上逡巡。

他掀起眼皮,某个小色批正站在他身边,脸皮有苏化的趋势。

苏鹤延纵容着他的动作,只是一挑眉,用眼神询问他在干什么。

肖澄面不改色地吐出自己的目的:“给你擦个防晒,顺便验货。”

看了眼头顶的遮阳伞,又瞥了下肖澄手里充门面的的防晒霜,苏鹤延笑了,他凑近肖澄:“还满意吗?”

“勉勉强强吧。”肖澄说完,手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大幅动作了一把,然后在苏鹤延眼神微变准备反杀的时候一溜烟朝着海的方向跑去。

“我去游泳!”

什么防晒霜不防晒霜的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