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刑的伤还没好全,头上还裹着一层绷带,手也裹着,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病没好全的样子。
“您、您怎么受伤了?”
阮刑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过身用没受伤的手直接按在他看了很久的胸部,使劲揉了揉,很软,手指都陷在软肉里,掌心狠狠地在那凸起的乳尖碾压。
“嗯……”余一难耐地夹紧腿,他感到自己的女穴有些瘙痒,已经开始泌水了。
“哼,”阮刑隔着衣服掐他的乳肉:“怎么这么骚,在大街上都能发情。”
余一面红耳赤地反驳:“没、没有……”司机还坐在前座,余一觉得羞耻极了,但穴里却止不住地分泌出水来。
阮刑没和他废话,拉开裤链,把几把露出来,已经硬了,顶端都是紫红色的:
“馋不馋?过来舔舔。”
余一立马低下头,往后坐了点:“阮、阮先生,我……”
阮刑看他没有动作,开口催促道:“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搞过,快点过来。”
余一还是不动:“阮先生说……我、我不能……”
“阮先生?哪个阮先生?”
阮刑突然沉下脸:“哦,阮慎行,是吧?”这婊子,陪阮慎行几天就真把自己当他的狗了。
“我再说一遍,过来。”语气里已经有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