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桢第一反应是两个字母分别代表二人姓氏,后来一想觉得不可能,就虚心问秦啸:“字母是什么意思?”

秦啸说:“不复杂,就是快跟慢的意思。”

“喔,”沈翊桢神色无辜地问,“你很快?”

秦啸沉默,脸上挤出一丝危险的笑容。

“我开玩笑的。”沈翊桢拿人手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手腕上戴着一块表,是多年前父亲送的成年礼物,沈翊桢将它摘下,把刻了“s”那块腕表乖乖戴好,又帮手指头都懒得动弹的秦啸戴上另一块。

“不生气了?”秦啸的问题见缝插针。

“嗯。”

“午饭想吃什么?”

“你定。”

秦啸说好,但实际上他也没再对司机吩咐什么,过了几分钟,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明显是秦啸原来就有安排。

沈翊桢跟着他下车,总觉得这酒店名字有点耳熟,走出几步才想起他跟秦啸原本定了举行婚礼的酒店,结果因为他出车祸,计划搁置,后来谁都没再提,仿佛不再举行仪式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

这家酒店的菜做得精致可口,沈翊桢吃饱喝足,心情跟着彻底变好,这会儿气是真没了。秦啸送他回律所,路上沈翊桢良心发现似的问他新谈的地进展如何,秦啸道:“很顺利,不需要我一直留在梁城,有几个项目经理足够。”

“那短期不会再出差了吧?”

秦啸语气笃定:“不会。”

沈翊桢正准备说什么,秦啸忽然说:“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