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虽不能完全确定,但心头已泛起狂喜,身体忍不住战栗、发热,像发一?场高烧,让他险些因为喘不过气而坐不稳。

如?果当初跟他一?起被?绑架的人就?是沈翊桢,那他秦啸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在这么?多跟沈翊桢相似的人之间周旋,竟还要沈翊桢向他求了婚,可婚后还不安于室,将沈翊桢看做跟旁人一?样?的相似之人,伤害他、跟他吵架,因为他为自己落泪沾沾自喜,强迫他委身自己身下……自己做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对得起沈翊桢?又哪里对得起这十年期盼和等待?

也是在这一?刻,秦啸忽然觉得自己丝毫配不上从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沈翊桢。

但他也绝不可能放弃沈翊桢。

沈翊桢对他感情不深没关系,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沈翊桢彻底爱上他。

秦啸脑子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当初的绑架还有蹊跷,他慢慢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和眼底的酸意?,假装平静地?问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翊桢,你说你当初被?绑架,绑匪只绑架了你一?个人吗?”

沈翊桢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不是只有我一?个?”

秦啸的手指再次颤动了一?下,他还抓着?沈翊桢的手机,低头再抬头,仿佛看见沈翊桢这十年是如?何长大,这张脸是如?何摆脱稚嫩,成了如?今这副勾人心魂的模样?。

秦啸竭力保持冷静,清了清嗓道:“我猜的,因为许多绑匪有精神上的变态追求,有些更会在绑架案中完成某种仪式,而那种仪式,通常需要两名受害人来完成。”

沈翊桢皱皱眉:“那倒没有,但的确还有另外一?个人。”

秦啸喉咙发紧,因为情绪激动,勉强维持冷静跟风度已经?耗费了他大部分的体力,这时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