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立马道:“我去,明天一早就?去。”

第二天,沈翊桢开车载着秦啸去了宋大夫那?里,诊所?里果然挤满了人,不过大部分是老年人,像秦啸这个岁数的病人还真没有。

他俩忽然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集中过来。

沈翊桢拉着秦啸在角落坐下?,看宋大夫正给一个老太太施针,老太太身上银针密密麻麻,沈翊桢皱着脸别开视线。

等终于轮到他们,都已经?接近中午了。

宋大夫为?秦啸诊脉,一边询问秦啸的一些?情况,秦啸都一一回答。宋大夫说:“你这么年轻,没想?到身上也有顽疾。你胃寒体虚,血流不畅,年轻不知节制,状况就?更差了,这几天没怎么休息吧?”

宋大夫是个人精,他的视线从秦啸跟沈翊桢身上别有深意地扫过,沈翊桢咳嗽一声:“宋大夫,您看他的身体多久能调理好?”

“顺利的话,要半年,”宋大夫道,“我先给他施一针试试感觉。”

秦啸开始紧张了。

沈翊桢一手按住秦啸的肩膀。

宋大夫拿酒精棉在秦啸手臂上擦了几圈,然后将一根银针快而准地扎进他手臂。

一阵难忍的剧痛袭来,秦啸咬住牙,另一手紧紧抓着自己大腿。沈翊桢眼睁睁看着针扎进去也打了个哆嗦,撇了撇嘴,仿佛扎的是自己,忍不住用力地握住了秦啸的肩膀。

秦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