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含着奶糖点头:“苦。”

沈翊桢大方低下头,对着秦啸的嘴唇亲了好一会儿,可就是一直停留在表面,没什么?要与他同甘共苦的诚意。秦啸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掐住沈翊桢两颊,待他启唇,趁虚而入。

一吻结束,秦啸盯着眼前红润润的唇道:“比奶糖甜。”

沈翊桢嘴巴里也入侵了一股中?药味儿,虽然不苦,但不怎么?舒服,他哼道:“少来,你?就是想让我跟你?一起尝中?药的味儿。”

秦啸一把将人按坐在腿上,搂住沈翊桢的腰,像只狗一样低头在沈翊桢胸前蹭了一阵,离开时带起静电,噼里啪啦的火花在沈翊桢的毛衣上炸起。

原本趴在地毯上看戏的芝麻原地弹得老高。

平常的日子过了几天,沈翊桢终于等来秦母的电话,他还在律所?上班,应下以后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

秦母料定沈翊桢是故意的,但见了他还是选择维持表面的平和,毕竟这里还有服务员在,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阿姨,”沈翊桢对着秦母是再也喊不出“妈”了,“律所?有点事耽搁了一下,所?以来得晚了些。”

秦母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没关系,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业挺好的。”

沈翊桢笑了笑没接话:“您单独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