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继荣忽然神色古怪地说:“这些有钱人娶老婆一般都会做婚前财产公证……”

沈翊桢截断他的话:“嗯,我跟秦啸也做了。”

“为什么?”邱继荣惊讶,这事怎么想都是沈翊桢吃亏。

沈翊桢姿势优雅地咬了口灌汤包后说:“不能仗着自己的行业优势就坑人家吧,不管他为人如何,他的钱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我自给自足,又不缺他的钱。”

邱继荣都替他生气:“那你肚量还挺大,他跟你结婚了还出去乱搞,你就这么忍了?”

“不是忍,只是还不到算账的时候,等他哪天收了心再质问才有意义,现在计较来计较去,一点用都没有。”沈翊桢想了想,举了个例子:“就像你被大街上一个陌生人骂了,心里并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要是你在乎的人说你一句不好,心里能难受死。”

邱继荣有点懂了,又好像没懂,沈翊桢叹了口气:“继荣,你知道为什么亮哥跟小杨快成了,而你跟璐璐却还没什么动静吗?”

邱继荣问:“为什么?”

“因为你对女人跟感情真的是一窍不通,”沈翊桢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忙完这个案子,请人家小姑娘吃个饭,别总让人家主动,谁主动久了都会厌倦的。”

邱继荣总觉得沈翊桢这话说得别有深意,但看他的神色又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得作罢,嘴上应道:“是是是,知道了,我多向边亮学习行了吧?”

“嗯,你尝尝这个灌汤包,味道挺不错。”正事说完,两人这才认真吃早饭。

分别时,邱继荣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沈翊桢问:“有什么不好讲的吗?”

邱继荣为难地说:“秦啸在梁城一个月,那种事可能会做不少,我看我也不每个都跟你汇报了,免得给你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