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坐,你们玩你们的。”何家荣笑容腼腆,但看得出来挥动拖把的时候心情很好,“我就是想搞一下卫生,很快乐很充实的。”

汤伟斌出门之前曾经向母亲讨要被没收的虚假黑曜石手链,结果不仅没有要到,还被母亲一顿批评不做家务。

此刻听到何家荣的感言,流下了惭愧的泪水:“荣哥,我反省我自己,我要学习你的这份觉悟。”

何家荣的动作不停:“其实就是我的一种释放压力的方式吧,不过在家的时候我妈不让我做家务,就只能搞一下宿舍的了。”

汤伟斌想到自家母亲的训斥,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母亲。

……

叶清之很赞同何家荣的话。

人在有压力的时候,就是要做点喜欢的事情解压,就好比他会选择写文或者做饭,而陈浔……应该会选择画画。

等等。

他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了。

叶清之抬起头,对上陈浔的眼睛:“五天。”

陈浔眼里有同样的谴责和悔恨:“一星期。”

旁边的汤伟斌:“???”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宿舍的大学霸和二学霸总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哑迷。

这两句话只有当事人听懂了。

还是提到写文和画画两个关键词,这俩人才同时想起来——三水的漫画五天没有更新了,清流的文也一星期没更了。

陈浔幽幽地说:“物以类聚。”

叶清之心虚地接道:“鸽以群分?”

两人相对而立,陷入反省自己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