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泽手中一顿,随即放下了车帘,“好了,我明日一早还得出去准备殿前要献出的画,你就别闹腾了。”
“准备殿前献的画?我也要去!”冯友伦这一听又来劲了,“你到底要画什么?为何还要出去准备?”
“秘密……”王希泽轻笑了一声,将人往里一推,招呼着前头的车夫驱起了马来。
“晏兮兄,友伦兄交给你了。”
王希泽冲着车上二人挥了挥手,只见冯友伦忙不迭地伸出头来冲他吼道,“张子初,你到底要画什么?想憋死我啊!呕——”
一句话没吼完,被马车一颠,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王希泽目送着马车渐渐远去,又闻远处传来一声鹰唳,微微眯起了双目。
第二日一大早,王希泽刚走到门口,就见冯友伦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怎么?宿醉了一宿,还这么有精神?”
“开玩笑!你当我冯小爷什么人,那点酒算什么,也就你跟范晏兮假正经。”冯友伦翻了个白眼,又巴巴地贴了上来,“你到底要画什么?”
下人们正忙活着将张子初用惯的画具纸笔一样一样搬上了马车,冯友伦见他不应自己,索性率先往车里一坐,看这架势,是跟他跟定了。
“你身上带银子了吗?”王希泽忽然冲车上的冯友伦问道。
“哈?带了,怎么?”冯友伦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