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素素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呐,那岂不是说,早在那时候他就盘算好了一切?”
这是何等的聪明才智方能这般未雨绸缪?想当初奚邪三人还笑话他软弱迂腐,却原来,腹有鳞甲是书生。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你的办法是……描什么来着?”种渠一关上了房门,就急切地冲张子初问道。
“描印之法。”张子初不急不慢地将手里几幅画纸展在了种渠面前,纸里还裹夹着好些画具。
“描印?”种渠一头雾水地看向对方手指之处,只见这几幅看上去都有点儿眼熟的画卷上,都落了各式各样的印信,有隶书,有小篆,甚至还有当今官家所擅长的瘦金。
“描印就是指无论什么样式的印章,都可以用画笔画出来。”
“画出来?”种渠闻言大惊,他仔细又看了遍画卷上的红印,那些印记字正框严,线条规整,就和印上去的一模一样。
“这些……难道都是你用笔画出来的?”种渠不可置信地问道。
“说来惭愧。虽然在下略通门道,但要描出这样完美的一个印,也得费一番周折。”
“需要多少时间?”种渠简直等不及将那份告身取出来给他摹了。如果他有这等本事,自己还用得着等京城那层层关节吗?
“官人可否先给我看看那份告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