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绕觉得他莫名其妙,明知故问:“谁不喜欢啊,我就打算问我姐讨一辆呢。”

“我送你一辆,怎么样?”

天上“哐啷当”砸了个大馅饼下来,砸得州绕目瞪口呆,语言能力暂时告别神经中枢的管控。

林纵横接着说了下文:“你告诉我你姐都怎么个小气法,与我无关的事也可以说,只要是她的事,什么都可以说。”

州绕想问古人一句,谁说天上不会下免费的馅饼?

“比如由此新闻说你拍吻戏,导演说可以过了但你觉得情绪不够到位主动要重拍,她知道以后气得要死——”

其实当时州绕没看出州围究竟是不是气的要死,只记得她把才看了开头的报纸往垃圾堆一塞,“因为姐夫主动要求重拍吻戏所以姐姐气得要死”只是后来他偷偷摸摸去翻垃圾堆猜测得出的结论,但是拿钱就要办事,州绕也不傻,知道林纵横想听什么,他只不过是在适当范围内加入一点夸张手法而已,算不得造谣。州绕搜肠刮肚,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事无巨细都倒给林纵横,他一路翻嘴皮子翻得飞快,车子很快就在他的罗里吧嗦中抵达了目的地,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林纵横一直安静聆听,不曾插话,州绕将他不曾参与的她的那部分人生展开摊在他面前,原来她小时候也会告黑状耍无赖,原来她也会偷懒,原来她那么娇气……

原来她也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风吃醋。

原来她曾那么爱他。

他记忆中的那抹让他很多时候恨到牙痒痒的形象突然丰富起来,被各种鲜艳的色彩所勾勒填充,一下子有了千丝万缕的烟火气。

“好了先下车,下次再告诉我别的。”林纵横把车挺稳,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头嘱咐道,“对了,先别让你姐知道我给你买车。”

“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