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郁晏都没说话。
他一直把她带出了比赛场馆,带到了亮着路灯的小广场上。
外头真凉,吹得她手腕上的药膏更凉了。
丁洛的手指都快没知觉了,但身上却仍然燥热不堪。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柠檬黄的光晕刺破云层,静谧的悬在半空,和斑斓的霓虹灯争辉。
快到圣诞了啊。
原来魔都的夜景这么漂亮。
郁晏停住脚步,转回头来问:“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丁洛抬起眼,一张脸上全是泪痕,被风一吹,水汽凝结,扯得她的皮肤紧绷绷的。
“你真要我说?”
郁晏点头:“当然。”
丁洛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狠狠锤了郁晏一拳:“你有病吗!你他妈的有病吗!你去打他干什么!你让我打啊!你要是被禁赛了怎么办!我怎么办!”
她歇斯底里的吼着,每喊一句就锤郁晏一拳。
本来已经收起的泪水又有泛滥的趋势。
她太害怕了,回想起郁晏落拳的那一瞬间,她还是会禁不住发抖。
郁晏哪怕身体再结实,被锤几拳也挺疼的。
他皱眉,一把抓住丁洛的拳头,哼笑道:“行啊你现在,都学会家-暴了。”
丁洛猛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背过身去,一边抽泣着,一边冷着脸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