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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觉投喂这件事还挺有乐趣。

旁边那桌的小情侣成功被时少爷恶心走了。

司机和保镖交换一个眼神:干什么都优秀的时老板在秀恩爱这件事上也不甘示弱,都不知道“输”字儿怎么写。

这是时瑜第一次照顾女孩, 第一次剥虾投喂。大概是觉得新奇好玩,就像上瘾了一样,不停喂给她吃。

云蒹蒹别开脸:“……不要啦。吃饱了。”

被撑得一个月都不想再碰小龙虾了。

时瑜觉得,他可能是中了邪。不,是被下了蛊。这小麻烦居然能让他为她效劳一整晚。

他这双手是握手术刀、敲代码用的,怎么能沾那种丑玩意儿?

从回到临水小岛开始,时瑜就闷不吭声。

云蒹蒹早已经习惯这位时少爷的反复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突然生气,习惯成自然。

时瑜回来迟了,跨国视频会议推迟到晚上22点。

书房宽敞明亮,语音开着外放。海外渠道负责人是个老外,叽叽呱呱说了一通,表示对国内运营经理们的不满,抱怨了足足半个钟头。

书房门推开。

云蒹蒹抱着笔记本,脖子上挂着谦亦自主研发的“文译音”微型耳机,身上穿着家居服,短发半干,应该是刚洗完澡。摸着墙壁过来蹭网。

这套微型耳机什么都好,就是对无线网要求高,延迟一点点就会卡机。只有书房里的光纤网络才行。

她贴着墙走,轻手轻脚,以免打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