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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eeg有什么漏洞不敢让时老板的女朋友参与吗?时先生可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吗?”

“听说时先生的女朋友眼睛看不见?难道谦亦这么知名的团队都治不好吗?”

“病人就医半年,根本没有得到救治,是因为中药不行,还是说eeg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大骗局?”

“请问时先生,谦亦集团研发的新药成效是否存在夸大事实?否则为什么连您的女朋友都治不好?”

“谦亦集团科研队伍受到国家大力扶持,是否真如刚才那位记者所言,是个骗术呢?请时先生回答,好吗?”

发言人刘启明等到脑壳痛,满脸都写着:问我,问我啊!你们问我老板干嘛!

倒不是担心时瑜被问到,就怕老板忍不住怼人,到时候被放大来大做文章。媒体就是不问他,死咬着时瑜问东问西。

这时候,一直静坐在第一排的男人终于抬眼,起身扣好西装外套的扣子,优雅上台,走向话筒。

云蒹蒹坐在后台的检测室,因为最后一个检测提取数据需要戴上头盔,露出五官,所以她拆开了纱布。

纱布拆开后,她看见了。

她其实早有心理准备,这两天早就能感觉到光源,可以看到纱布,而且再没见过那一片模糊的血红。这说明眼球底部的血块已经被彻底清除。

因为昨天看东西还是有一点点模糊,她就没告诉时瑜,怕没有好彻底,让他白高兴一场。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监测后台是单面透光的玻璃窗,外面瞧不见里面,里面却可以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时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