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蒹蒹含糊地“嗯”了一声,埋头啃吐司,啃完喝酸奶。就像被点了哑穴似的。
时瑜:“被蚊子叮的嗯一声,被阿财咬的嗯两声。”
云蒹蒹“嗯”了三声。
她板起脸,反正他也不喜欢她笑,正好。
时少爷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摸出签字笔,挑起她的下巴,云蒹蒹被迫歪起脑袋。
时瑜眯起眼睛,凑近,她耳垂上有浅浅的牙印,明显是被牙齿咬的,还咬得挺重,皮都破了。
“通知林医生,给她打狂犬疫苗。”
“不用打的……”云蒹蒹终于忍不住开口。
时瑜看了眼云蒹蒹手腕上的感应手环,划开手机,点进app,监控图起起伏伏两条线,说明她情绪波动很大。
他捡起签字笔,戳她的脸:“起床气?”
云蒹蒹气鼓鼓,学他昨晚凶她的语气:“不用打针呀!”
“不行。”时瑜没理她,拨通林医生的电话,准备给她预约狂犬疫苗。
“……是你咬的。”她终于说出口。
张芝芬笑了笑,端着空盘子去厨房了。
时瑜一哂,他根本就不信他喝醉酒会咬人,说他会杀人他更愿意相信。八成是小骗子不想打针,讹他的。
他应得漫不经心:“嗯。我咬的。那也得打针。”
“……”
云蒹蒹苦苦思忖怎么证明,她真的不想打狂犬疫苗针。
她想到了。
“可以去查监控的。昨晚,大约十一点,在衣帽间。”
时瑜见她一本正经,说的时间、地点,都很详细,突然有点不自信了。
他切换应用程序,调出昨晚23点左右的监控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