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户摇着头道:“以扉间的水准,他来查的话很快就会查出你的状况类似忍者年老之后身体开始衰败的境况,但细胞仍旧呈现非正常的活性,像是烈火烹油的势态。但是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就会得出结论这种极致的活性状态就是你正常的状态。这个方法你只能骗得过他一时,而且只能用一次!”

柱间纳闷的摸着下巴道:“我这么爱骗人吗?而且我……没骗过你吧?”

听语气水户觉得柱间在指代上打了暗语,但她回忆了一番道:“在涡之国的时候,把死老鼠扔在我的鲤鱼池里的不是你吗?”

那是水户才八九岁的时候的事了,应该是他和水户第一次,也是婚前唯一一次的见面。柱间gān笑了下道:“不是老鼠,是松鼠。也不是我扔下去的,而是追着追着它自己掉下去的。”

水户不在意的挑了下眉:“是吗?”

柱间松了口气,算是确认了一些东西。但是很快他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不是……那你当初带人去堵扉间。”

这已经没法吃饭了,水户也同样放下碗筷道:“对呀!堵到你我也打不过啊。把扉间打一顿,你不就被佛间大人捶了。”

“……”突然觉得自己对水户好像完全不了解的柱间心情十分复杂。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苦笑了下,柱间问道:“做了那么些事,硬是要把千手和宇智波绑在一起……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水户静静的看着柱间,很认真的反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爱你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