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精致,却比不过这巴掌大的小盒子。

——那盒子里是一串沉甸甸的钥匙,以由仪阅尽千帆的眼光不难看出下头是有机关的,但再从外头看看宽厚,想来也就是些银票地契一类的东西了。

而那一串大钥匙,便寓意着宁府的管家之权了。

果然,贾敬见由仪在他的示意下打开了那个盒子,便呷了口茶水,满意地道:“这府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若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赖升和赖升家的便是,他们都是这府里的老人了,做惯了事情的。”

一面就有一对中年夫妇过来给由仪请安,由仪唤了起身,又听贾敬训了两句话,就散了。

而贾珍几番想看看那个盒子,却被由仪不冷不热地推拒了,再加上浓情蜜意也被由仪冷面挡了回去,最后他自觉无趣,甩袖走了。

而且果然当晚便没回府,仍然去惯常去的一家花柳之地留宿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京中的议论纷纷与府内的人心浮动,但那对由仪来说也不算什么了。

京中之人不必管他去,由仪着意将心思放在了宁府上下,凭她的御下之道,不多时便收服了宁府内管事们的心,又挑选了和她心意的婢女着意调、教。

这都是远话了,且说请安这日回来,,贾珍甩袖而去,由仪又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训了话,让碧叶每人赏了些小银锞子,再赏了赖升与赖升家的每人一个金锞子,挨个敲打过了,方才清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