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衙役。由仪心中的想法顿时站得住脚了,她对着衙役点了点头,应道:“我这就过去。”
又笑:“我有些事要与我家那口子交代,官爷先走,我即刻就到。”
那衙役想来还有旁的差事,对着由仪一拱手,离去了。
由仪转过来无视着满屋子人疑惑的眼神,对着季言蹊低声叮嘱道:“去庄姐姐家,买一匹最厚密的白纱和最轻软透气的白棉,再买些米面肉类回来,就放在地窖里,悄悄的。”
季言蹊被嘱咐的摸不着头脑,但也点了点头,同样低声道:“放心吧。”
由仪又对壮汉道:“怕得劳烦您跟我走一趟了。”
那壮汉一愣,道:“那……”
“病症急,但还得先往县衙去一趟,耽误不得。”由仪道。
壮汉仍反应不过来,但却被由仪拉着往县衙去了。
到了县衙可热闹了,满屋子的大夫,一个个或老或青,或是满面担忧或是满心疑惑,见由仪过来便问了好:“季大夫来了。”
由仪含笑回礼,然后就安安静静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言不发。
那壮汉此时正摸不着头脑,由仪给他指了个方向,让他过去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