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达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个人打哑谜。

黑衣服的克劳利清了清嗓子,冲她露出一个笑:“……所以,如果我点了一首你不会唱的歌你就会给我100美元?”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无论什么歌?”

“无论什么歌。”希尔达放下手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和周围行人格格不入的两人,“我说话算数。”

“噢,小姑娘,”他的笑容像是一条蛇,“我不在乎你说话算不算数,因为没人可以在我这里说话不算数。”

“咳咳!”亚茨拉斐尔撞了一下他这恶魔朋友,尽量冲这个女孩表达友善,“我的朋友在开玩笑……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什么歌都行吗?我认为你最好做一个限定……比如说……”他胡乱比划了一下,“地球歌曲什么的。”

“我会的歌都是地球歌曲。”克劳利幽幽地说,“而且古老。”

“……”亚茨拉斐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回过头瞪着自己的朋友,“你该不会要唱那些歌吧?!”

“……”克劳利默不作声地回视他的朋友。

亚茨拉斐尔推了他一把,不能理解这恶魔朋友的丧心病狂:“……你疯了!她只是个无辜又柔弱的人类小女孩!”他指向希尔达。

怎么也没料到开业第一天就遇见神经病,无辜又柔弱的人类小女孩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打情骂俏。

“我又没有违法规则。”邪里邪气的红发男人摊开手,“得了,你知道我是恶……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