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
他忍不住磨了磨牙,反手握住了希尔达的手,绷着一张脸往外走。
“去哪?”希尔达问道。
“卧室!”
……
今天的布鲁斯格外卖力,似乎要把自己从希尔达身上获得的全部的不爽都报复回去一样。多少次她以为即将鸣金收兵,布鲁斯却再掀战火,把她重新拉入深渊,不断纠缠。
从柔软宽敞的床上到略显粗糙的提花纹地毯,从宽大漆黑的衣柜到明亮洁白的浴缸,铺上瓷砖的玻璃是冰冷的,但是紧紧相贴的皮肤却是火热的。
她精力旺盛,可是今天的布鲁斯同样不遑多让。
……希尔达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布鲁斯身上了。她在极端的快乐中完全丧失了理性,布鲁斯却总能保留着作为底线的冷静。
这种冷静全部被他用来卡在关键时刻,强行将希尔达从混沌中拉出,要她陪着他一起清醒共舞。
“结婚吗?”他俯视着她,按住她再三的催促举动,无比克制地忍住自己。
希尔达简直要被弄疯了,她只能胡乱回答:“结!结!结!我们立刻就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