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张了张嘴，眼神一直小心地瞄池砚西。

几秒后，“咔哒”一声，车门解锁。

池砚西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起伏：“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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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明谦坐一边，沈墨和池砚西在另一边。

池砚西将菜单递给沈墨：“想吃什么，点吧。”

沈墨坐立不安，对面的人和旁边的人都让她亚历山大。

再加上包间里仿佛置身冰山的氛围，她哪儿还有什么胃口啊。

“我都可以……你和池教授点吧。”她颤声道。

池砚西：“就当有的人不存在，你点你的。”

沈墨：“……”

呜呜呜，别搞我了，我是真的不敢啊。

对面坐着的可是她们学院首屈一指的大拿啊。

“别为难人小姑娘了，给我，我来吧。”池明谦伸手。

池砚西终于舍得分他一个眼神，只是那双眼里全是凉薄，除了长相上的相似，没人能把这两人当父子看。

他直接把菜单扔在桌子边，池明谦依旧淡笑，毫不计较地拿过去打开点餐。

就像是应对小孩无理取闹的脾气一样。

沈墨能感觉到，旁边人的气压更低了，俊眉紧蹙，一眼都没看对面的人。

她从未像此刻一样，希望自己的存在感降为0，她要被冻死了啊啊啊！

池明谦很快点好餐。

“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池砚西抬眼：“不劳您惦记。”

池明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你就这么不能原谅爸爸？”

池砚西直视着他：“你有什么资格自称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