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步子上楼,表面上不缓不慢,那脚步却不动声色地快了又快。

听起来心情比吃到好多小鱼干的奶糖都开心。

……

沈墨再次睁眼时,室内还是昏暗一片。

稍稍动了动,就感觉身体每一寸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源源不断的酸痛铺天盖地。

她伸手想去那床头小柜上的手机,指尖才刚冒了个尖,就被人按了回去。

“还早,再睡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响起。

那人揽着她腰,下巴抵着她肩,鼻息间呼出的气烫人似的喷洒在肩头。

一夜过去,胡子冒了点短短的青茬,有些扎人,

沈墨后知后觉地开始回忆。

哦,这次喝醉一幕都没忘。

尤其是,刚进门时自己那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堪称调戏的流氓行径,记得格外清楚。

沈墨动了动,疼得龇牙咧嘴——如果有镜头,那应该是她从业史上表情管理最不在线的时刻。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疼?”池砚西几乎是轻手轻脚地把背对着他的小姑娘翻了过去,面对着他。

沈墨这会儿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张脸。

——一定是喝了酒神志不清,理智丢回银河系,才会把持不住qaq。

池砚西伸手在她腰上揉了揉,才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沈墨刚要说“呜呜呜是我色迷心窍自己给自己挖坑”,便听见头顶的低沉地笑了一声:“忍太久了,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

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