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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沉璧觉得,这件事既然有人瞧见了,肯定事出有因。

在盛长乐的询问之下,沉璧也就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说给盛长乐听。

盛长乐听完之后,脸色渐渐沉淀下来,微微皱起眉。

她躺在床上,久久看着头顶缠枝芙蓉的帷帐,心下若有所思。

她寻思许久,觉得这件事估计就是那个慕若兰自导自演的,若是她昨夜当真伺候了徐孟州,今日肯定恨不得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到时候谢氏才好替她做主,让徐孟州给她名分。

不过盛长乐觉得,有可能是确有其事,只是徐孟州不让慕若兰往外说,所以她才没敢提,只透露一些风声到盛长乐耳中,想让盛长乐主动为她做主。

也可能是沉璧说的那样,慕若兰估计伴成她的样子,徐孟州喝醉中了她的计?

前世徐孟州有没有偷吃过她并不知道,也不关心,甚至他愿意纳妾她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盛长乐一早就把徐孟州当成她的丈夫,听闻他跟别的女人睡觉,突然就感觉好像自己正吃在嘴里的东西,被别人咬了一口,心里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难受又恶心。

后来慕若兰过来伺候,还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越看就越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徐孟州是不是当真碰过她了。

她还以为,前世徐孟州都对慕若兰完全没有兴致,这辈子肯定也不会多看她一眼,所以才暂且将她留下的,谁知这么快就出了事。

果然还是她太自信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一整天盛长乐都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看见慕若兰在旁边晃来晃去,心里怨念越积越深,没力气跟她撕,话都不想开口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