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书想了想,回道:“夫人也没有闹,好像是有事要找您。”

沈赦只当是阮甜想缠着他,或者是她又开始发作,轻嗤了声,没当回事。

徐秘书眉心抽动,他看过监控,觉得阮甜看上去好像还真不是来闹的,反而再提起总裁的名字时,有种很明显的嫌弃。

沈赦掏出手机,望见阮甜打来的这十几个未接电话也没管,摆弄着软件,打开微信,目光一顿——

“你没有妈”,四个大字,显眼至极。

沈赦气的发笑,稍冷的笑意望着便令人胆寒。

——

阮甜其实一点都不意外沈赦不接她的电话,也不意外自己就这么被人狼狈的赶了出来。

两年前,她这个当妻子的,是死皮赖脸从别人手里才要来沈赦的电话,有事相求迫不得已给他打了足足一百三十多个电话。

每一个都是被沈赦亲手挂断的。

她的固执,比不过沈赦的狠心肠。

阮甜坐在咖啡厅靠近玻璃窗的位置,窗外雪后的世界澄澈明亮,雪栖满枝,几名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围着广场绕着圈圈在打雪仗。

阮甜撑着下巴,慵懒的日光倾泻在她皎白的脸颊上,浅色的瞳孔倒映着他们身上穿的校服。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起高中的事。

阮甜觉得吧,她就是瞎的太早了,高中才会对沈赦一眼万年。

她的爱赤忱热烈,学不会遮掩。

阮甜喜欢沈赦这事在高中部闹得人尽皆知轰轰烈烈,她一贯脸皮厚,不觉得让别人知道是件多么丢脸的事。

倒追也没什么技巧,只会笨拙的将属于自己的最好的东西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