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这几天偶尔会给她发几张夜空的照片,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她伸了个懒腰,退出了微博。

大多数人和她想的都差不多,压根不信。

凭什么说是为了阮甜,秦遇说不准是在支持他亲舅舅的电影呢!

之前调侃阮甜是秦氏皇贵妃,那仅仅是黑她的一种调侃。

谁不知道秦家是皇城脚底下显赫的大家族,又和沈家交好百年。

秦遇这个现在的实际掌权人不会娶个相当于自己前嫂子的人,秦岸貌似也还说过他哥看不上二婚的言论。

——

九月的尾巴,阮甜来了生理期,傍晚被疼醒,扒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

家里的止疼药已经吃完了,她去楼下的药店买了药。

推开玻璃门,视线猝不及防靠在墙边的男人对上,休养了几个月,秦遇看上去总算不是那个病恹恹的样子。

他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装裤,柔软的发丝懒洋洋垂在额前,乌眸漆黑,修长的指间掐着根烟。

阮甜忽然间想起来,秦遇有一年故意用烟呛她,看着她眼冒泪花的可怜样,弯着腰疯狂大笑。

那时她畏惧秦遇,连带着畏惧烟味。

怕他疯劲毕露的病态。

阮甜的手搭在小腹上,慢悠悠的往前走,秦遇不徐不疾的跟在她身上。

单元楼前,阮甜看见了他的车,还有随行的助理。

秦遇对着她的背影道:“我看了电影里的吻戏。”

阮甜心道,拍了就是给人看的。

秦遇低嗤了声,“你跟个木头似的。”

阮甜牙尖嘴利,回嘴道:“没办法,沈赦没教好我呀。”

身后的男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