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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迷津:“……”

秋濯雪:“……”

伏六孤手一抖,让这人闻了三倍的醉梦花香,这报信之人一声不吭地往树上一歪,一下子睡得不省人事了。

一直旁观的越迷津望向伏六孤,语调平缓,听不出是不是安慰:“你不必担忧,我虽为血劫剑而来,但秋濯雪的选择亦是我的选择。”

伏六孤看着越迷津,神情多少有些复杂,他转头问秋濯雪:“他一直是这样讲话的吗?”

秋濯雪似乎浑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是愉快:“怎么了?”

伏六孤:“……”

旁人也许难以看出,可是伏六孤与秋濯雪十来岁就在一起玩,当然看得出来秋濯雪身上许多人瞧不出来的毛病。

当年秋濯雪与越迷津意外分别,多年来没再做什么事,可以说是无法解释,也可以说是想给越迷津时间,然而更重要的是,秋濯雪心底难道就没有一点气性?

人家明摆着断交,他却当越迷津只是生气,这就是任性。

伏六孤方才就在厨房,听他们言辞冲突,才特意现身——之后秋濯雪忽然说出那一大番话来,道理当然是有道理的,可要说不是故意显摆招惹越迷津,伏六孤一个字儿都不信。

他显然是被越迷津说太过聪明后,心里不痛快。

这事儿不奇怪,奇就奇在这事儿发生在秋濯雪身上,他根本不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

秋濯雪聪明一世,却一点儿没瞧出来,人家不过说两句话,就叫他变成了个小孩子脾气,一会儿恼怒,一会儿高兴的。

伏六孤看着一无所知的秋濯雪,忍不住一乐。

秋濯雪奇道:“你傻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