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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内心深处又清晰地意识到,越迷津是不同的。

他仍然喜欢观察越迷津的喜怒哀乐,仍然注意对方的一点一滴,仍会细细品味对方所说的每句话乃至每个字。

要不是秋濯雪心知肚明江湖上有关自己的风流韵事大部分是假的,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男人,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对越迷津情根深种——

秋濯雪托着腮,撑着脸,笑盈盈的风流眼突然滞住了。

越迷津不由得皱起眉:“你怎么了?”

“没什么……”秋濯雪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对着越迷津笑了笑,与平常并没有什么差别,“我只是想到一些事。”

越迷津“哦”了一声。

秋濯雪啊秋濯雪,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在秋濯雪飘来荡去,像是嘲笑一般发出躁动不安的响声。

要不是时机不对,秋濯雪简直想给自己几个耳光,更糟糕的是,他突然想起来在墨戎时,伏六孤曾经因为这件事颇为隐晦地提醒过自己。

他对越迷津的关注实在有些过深,也太过小心翼翼,又方方面面,几乎算得上无微不至。

“濯雪。”伏六孤的声音仍在回忆里相当清晰,“你知不知道自己看起来简直像是别有居心?”

他大概是有些疑惑与忧虑的,可最终还是选择以玩笑来警告秋濯雪。

秋濯雪却将这句话当成了真正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