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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偏偏是由秋濯雪本人提点,实在叫焦廷心里说不出的古怪别扭,于是冷哼一声,又收回手来,悻悻站在他的身边。

一连丢了三颗金锞子,越迷津才总算推窗出来,脸色甚是不佳,手指接住迎面飞来的第四颗,目光沉沉,足以熄灭任何贪欲之火,金银之光。

焦廷望见他的一瞬间,顿时就像哑了声的鹌鹑。

越迷津很快就来到了两人的面前,望着眼前不知道该说完全是秋濯雪的棺材板,还是根本不像棺材板的秋濯雪,皱了皱眉头,淡淡地瞥了一眼焦廷:“他不是澹台。”

秋濯雪微微一笑:“他要是澹台,那倒省事了。今夜沈小姐请我去做客,诸事都得暂且往后排排,因此我来与你说一声。”

什么澹台?那是谁?

焦廷听得摸不着头脑。

哪料越迷津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木匣子上头,他眯了眯眼道:“这也是那位沈小姐所赠?”

“那倒不是。”秋濯雪轻笑两声,“这就是秋某所说的横财。”

所谓财不外漏。越迷津若有所思,又看了两眼焦廷,焦廷下意识挺起胸膛来,不肯叫他看扁:“我焦廷非是这等贪名图利的小人!区区黄白之物,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虽说话时吞咽了几次口水,但脸儿撇过去,果然不再多看金子几眼。

越迷津收回目光来,又道:“看你这个模样,想来事情已经办妥?”

“嗯……倒也不算办妥。”秋濯雪沉吟片刻,“只算办个半妥,不过我相信他已明白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