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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秋濯雪叫住,谢未闻人都已经跑没影了。

秋濯雪相信,要是谢未闻一直保持如此水平,他的轻功造诣恐怕能与颜无痕一较高下。

越迷津终于疑惑地抬起头来:“谢未闻来做什么?”

“不知道。”秋濯雪纵然再善解人意,也不是他人肚子里的蛔虫,同样迷惑不解,“不过应当不是多么要紧的事,否则也不会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也许果真是一时兴起,来找我下下棋。”

不过转身的时候,秋濯雪又想起了一个可能性。

越迷津眉头微皱: “你们何时这么熟悉了?熟悉到能一起下棋?”

人的感情固然复杂,可是人的交际往往只需要一个理由。

他不提还好,一提秋濯雪就忍不住要开口了,忍俊不禁道:“说起来,还是因为越兄。”

“我?”越迷津更困惑了。

“不错。”秋濯雪重新坐下来,烛火将他的眉眼映得格外生动,也将面容上的狡黠展露无遗,“刚刚花主也许是想来为越兄做媒的。”

一开始秋濯雪并没有想到,不过其实联系一下也不难发现,二人并无深交,谢未闻既来找他,必然是有事交谈。

可是在见到越迷津之后,花主立刻就离开了,此事定然要避讳越迷津。

而他们俩唯一的话题就是越迷津的婚事。

秋濯雪想:想来是白天不方便,或是花主事后想想,觉得当时回答得太仓促了,因此想夜间再说一会儿,只是此事尚未有定音,让越迷津得知未免尴尬,也有碍姑娘的名节,因此又匆忙离去了。

越迷津:“……”

这句话叫越迷津费劲地回忆了一下谢未闻的模样,他依稀记得对方脸上充满了令人厌恶的算计与市侩,对于这种人,他一向没有任何好感。

越迷津想了想,沉吟片刻,说了句极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找你,为我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