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些尴尬的场景被稍微化解了一些，千树雪拎紧了自己的提包，说道：“好啊，先吃饭吧。”

栗星雨带千树雪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牛排馆。

点完餐之后，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尴尬的气氛又一次涌了上来。

千树雪既然已经来了，当然是打算和花间意说清楚的，她双手放在桌面上，十指交叉，问道：“你有女朋友？”

栗星雨愣了愣，没想到她第一句会是问这个问题。

他们两个在之前的交谈中，就都知道对方在现实生活是没有恋爱的，可是千树雪此时却非常地不确定，以至于她需要再确认一次，才能肯定之前花间意并没有骗她。

栗星雨在愣了片刻之后，回到她道：“没有，我没有女朋友。”

千树雪深吸一口气，心情难以言说地复杂，她于是紧接着问道：“那你觉得我们不可能？”

栗星雨神情一时间有些茫然，他在短暂地犹豫之后应道：“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有游戏之外的发展。”

“我……”千树雪来之前想好的话，这时候竟然都说不出口，她只能问道，“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栗星雨耸了耸肩膀，“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想过，而且我们不在一个城市，这种远距离的恋爱跟在游戏里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