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顾北洲又打了许中一耳光,“骚货!”
许中气得脸都红了,又不能发作,一遍哼哼唧唧地舔着他指头,一遍攥着拳头在心里骂他祖宗十八代。
不知给顾北洲舔了多久指头,直到许中嘴舌发麻,嘴巴含不住涎水时,顾北洲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可这魔鬼,只是换了一个方式罢了。
他掀起裙摆,露出赤裸的下半身,本钱颇深的男性象征兴冲冲地仰着。顾北洲挪了挪身子,一屁股坐在许中锁骨处。硕大的龟头对准许中的红唇,顾北洲笑着道:“吃吧,赏你的。”
这家伙!
许中恨极,深呼一口气按捺住想要骂人的心。伸出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绕着龟头打着圈圈。
这么大的家伙总的慢慢适应吧。
许中垂着眼睛,打算徐徐图之。
谁想到,顾北洲这个急性子。竟不管不顾地直接捏着他下巴,把东西塞了进去。
许中没有准备,嘴巴大张着,眼角沁出了泪,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木木呆呆地躺在床上,望着身上的人。
顾北洲倒是善心大发,放了许中一马。自己挺着腰,一耸一耸地把性器送到更温暖更紧致的喉间。
嘴里不依不挠地骂着,“骚货果然会吸。”
许中有些承不住,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过了一会儿,顾北洲耸腰的动作顿了顿,一股浓稠的白浊倾泻而出,从许中嘴角流下。
他眯着眼睛,伸手合上了许中的嘴。“赏给你的,别浪费了。”
顾北洲伸手揩了揩许中嘴角流下的白浊,送到许中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