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地用指尖刮了刮那处硬块,头脑发晕原本还设定的计划,比如戳三次就休息一次开着。
可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许中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沦为欲望的奴隶,后穴里的手指不断增加。三个指头进进出出,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中难耐地别开了脸,紧蹙着眉头,只期待早些射出来。
模模糊糊中,房间里的音响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许中迷迷糊糊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
“你还好吗?”音响里传来关切的询问声。
许中微眯着眼睛,看向声源。
音响里的声音再次发生了变化,又切回了那冷酷而又低沉的男声。
男声一如既往地斥着不屑与怒意,“你还帮着他说话!”
“他昨天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
柔和一些的声音顿了下,反驳道:“你这样做,又同昨天的他有什么区别?”
“小洲,把他放了吧!”柔和的声音接着劝道。
“放了?”男声嗤笑道:“我给他下了三倍的剂量,不让他好好爽爽,岂不白费我千辛万苦将他骗来!”
柔和的男声没有回话,紧接着许中听到音响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逐渐远去,许中猜测监控对面的人应该已经离开了。
不知为何,许中松了口气。可他这份侥幸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听到门外传来越来越大的脚步声。
门把被人按下,许中停止了抽插,屛住呼吸一错不错地盯着慢慢打开的木门。
一只纯黑色的皮鞋,率先映入眼帘。
许中寻着它接着往上望去,见到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顾北洲?”许中眼里盛满了不解,对面这人是顾北洲还是顾北洲的孪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