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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樟又问:“玩什么了?”

沈珩心头一个激灵,支支吾吾地说:“打,打游戏。”

他很心虚,生怕谢樟不相信似的,不由自主的话多:“刚刚那个穿连帽卫衣的是我同桌,刚刚那个别墅是他家,他那个游戏机是最新款的,画质特别棒。”

他同桌就是那个被谢樟认为长得丑的男生。

谢樟不打游戏,不知道一个游戏机怎么就能对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于是问:“很喜欢?”

沈珩还沉浸在心虚中,为了强调他们就是玩了一下午很棒的游戏机,于是很肯定地说:“喜欢!”

谢樟像是笑了一下,说:“好,我知道了。”

沈珩莫名其妙,不知道谢樟 “知道了” 什么。

但是他不想再跟谢樟聊同学聚会的话题,于是主动转移了话题,看着谢樟的胳膊问:“对了,你伤口还疼吗?”

谢樟抬起胳膊来动了动,轻描淡写地说:“不疼了。”

前面的路口是红灯,谢樟于是把车子停下来,看着沈珩,又补了一句:“阿珩,谢谢你昨天帮我包扎。”

沈珩的心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脸立即就热了,抓着安全带小声说:“没什么的。”

然后他别过脸去,假装留意路边的店面,一点儿不敢去看谢樟了。

快到家的时候谢樟的手机响了一次。

谢樟没戴耳机,直接外放接了,小豆芽儿奶里奶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