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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小声说:“你怎么能做老婆。”

谢樟本来就没有特别累,享受够了小男朋友的害羞温存,拽了睡衣翻身坐起来,揉了一把沈珩汗湿的头发,说:“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叫是肯定叫不出口的,沈珩呆头呆脑地被谢樟偷了个吻,看着谢樟再一次进了浴室。

这一回小男朋友没有追上来。

谢樟把睡衣挂在衣架上,想:他虽然很早就发现了自己靠后面要比靠前面更容易获得快感,却从来没想象过被什么人进入。可如果是沈珩,却又十分顺理成章。

闹腾了一个早上,两个人从卧室收拾好自己下楼,已经是快十点钟了。

周姐留了字条,去少年宫接上绘画课的小豆芽儿了。

沈珩一想到刚刚他们在卧室里胡闹的时候周姐可能就在楼下洗衣服做饭,也不知道会不会听到动静,就又一次红了脸。

纯情小朋友初夜的后遗症实在很严重。

但是谢樟却很淡定。

他洗了澡,吹干头发出来,手里拿了一把车钥匙,很随意地递给沈珩,说:“之前答应送你的车子,看看什么时候去学个车本吧。”

沈珩都忘了还有这一茬了,谢樟把车钥匙塞进他手里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谢樟许诺他这台车子的时候,是他替他同桌写情书被老师叫了家长。

谢樟给他的许诺,他记得的,他不记得的,一件一件都被兑现。

沈珩拿着手里的车钥匙,心里变得很暖很暖,忽然生出来一点小心思。

他想,他应该给谢樟写一封情书才对。

少年人制造惊喜都透着傻气,不想给谢樟提前发现,凑过去试探地问:“哥,你今天要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