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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对面沈老板一脸尴尬,手要将沙发垫抠出一个洞来了,却只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问谢樟:“谢总这是什么意思?”

谢樟手段狠辣,但他很少当面发作——惹到谢樟的人往往等不到有机会见到谢樟,就会被谢樟处理干净了——所以沈老板一直以为谢樟并没有真的动怒,至少在今天,会和他维持表面的平和。

可谢樟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令他心惊的话:“之前沈家的酒会上,阿珩跟了我,但沈老板什么傍身也没送,所以今天我自己的酒会上,我来替阿珩来要一下。”

沈老板想说他不只有沈珩一个儿子,更想说陪送傍身没有用一整个沈氏股份的,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谢樟的眼神太深,太可怕,让他想起来一些很不好的传闻。

比如,到现在他都不清楚谢樟到底是怎么不动声色把沈安程搞到应激性勃 障碍的,什么也查不到,但沈安程肯定不是会被恶心一下或者吓一下就会变成这样。

沈老板的脸色很白,很难看,表情是僵硬的,听谢樟又说:“毕竟沈氏只有在阿珩手里才是活的,在你手里……”

他停顿下来,手指在桌面上文件的某一处点了点,说:“签字吧沈董。”

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沈老板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瘫坐了下去。

律师、合同、谈判,谢樟这些天对沈氏紧锣密鼓的逼迫原来为的是这个。

可事实就是这样,谢樟要沈氏,他就真的毫无办法。

而谢樟已经牵着沈珩的手立起来,还摩挲了一下沈珩的指尖表示安慰,继而才说:“后面的手续阿珩的律师会帮他办,我和阿珩还有客人,就不奉陪了。”

第47章 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