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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夏侯渊喊道。

这一场戏是一镜到底,总共五分钟。

苏乐凯心想,恐怕也只有时本江和原千芳这种级别的老演员才撑得住这场子。

刚才那场戏很难,看似波澜无惊,但变化全在细微之处。寥寥数语,却把接下来的剧情变化都埋下了引子。

尤其是那股子帝王家的气场,盛一分太过,弱一分崩盘,唯有雍容,才显得徐徐有余。

夏侯渊站起身,给了时本江和原千芳两位各一个拥抱,说:“我们一块看看效果。”

他专门在旁边弄了一个大屏幕,实时转播给演员们看。

“还是急了。”时本江老师看完后,摇摇头说。

原千芳点头赞同,说:“老时,你没有进状态啊。”

时本江被原千芳这样说,也不恼,点点头,对夏侯渊说:“再来一遍。”

这些戏他们已经走过很多遍了,可以说,骨架子全都搭起来了,但是血肉能不能丰满,就全看拍摄的时候演员的发挥了。

夏侯渊点头。

苏乐凯一点也没有懂时本江说的“急了”是什么意思。他问温柔,“温柔姐,时老师刚才说他急了,哪里急了?”

温柔说:“皇帝多思,与皇后之间虽然夫妻,但也不是一应一答的,所谓君无戏言,所以皇上说话,总是很慢的,每一句之间也没有那么流畅,刚才时老师回答得太流畅了。”

苏乐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时本江和原千芳再来了一遍,果然,时老师比刚才那一遍更稳了。

第二场戏是时本江与他的密探在书房里交谈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