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想有什么问题?”苏乐凯问。
曾任庭说:“你是不是认为,像我这种家里有钱的,就一定好吃懒做?”
“才没有。”苏乐凯立刻反驳。
“那你为什么认为我没有洗过碗?”曾任庭立刻反问。
苏乐凯涨红了脸,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曾任庭得意地一笑,说:“你看。”
苏乐凯磨了磨牙齿,气呼呼地转头往沙发走去。
曾任庭见状,赶紧追过去,从后面抱住苏乐凯,闷笑着问:“怎么?生气了吗?”
苏乐凯说没有。
“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曾任庭两只手扣在苏乐凯的腰间上,说:“气鼓鼓的,像个包子一样。”
“你现在话真的很多很烦人!”苏乐凯转头横瞪曾任庭。
却在转头的瞬间,嘴唇碰到了曾任庭的下巴。
曾任庭顺势就抱着他吻上去。
——话很烦人,那就直接吻下去吧!
杨柏乐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亲吻着,内心中一片平静,平静得像是结了冰的海面,凉气飕飕。
这一天几人睡得有比较早,第二天太阳才刚刚升出地平线,苏乐凯就醒来了。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再一次趴在曾任庭的身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好几次苏乐凯就发现自己每次跟曾任庭睡觉,只要不做那件事,就会跟只八爪鱼一般缠着曾任庭睡。这个发现让他感到极其尴尬。他悄悄地想从曾任庭身上下去,但是本来熟睡的曾任庭却突然抓住他,不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