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灯没开。男人在她身后耸动,急促的喘息于静夜格外分明。
“几点了?”安逸尚未醒过神,嘤咛问出声。
“宝贝终于醒了,我都动了这么久。”鲍琥话音一落,手便搂着她滚了半圈。
退出来的那一下,似火柴头划过红磷。摩擦生火,女人身体瞬间被点燃,在她对快乐毫无准备时。
一声短促尖叫后,安逸被动变成趴卧。男人“嗷”了声,再度从后边侵入。这次,两具身体彻底合二为一,毫无隔阂。柔软或坚硬的触觉比之前敏锐百倍。尤其在他披荆斩棘之后,她屡屡情难自禁挽留。
安逸脸快要烧起来。她咬住枕头,不想听那些自己发出的奇怪声音。
可男人不放过她。他抓着她的手贴到她腹部,逼着她感受,下边水泽里的鱼游得多欢。
……
紫色光圈转到天花板上,男人的脸明亮一半。
“不要了,我好饿,没力气。”安逸看着他,软下嗓子求饶。
“我更饿,我都饿了一百天。你有我饿吗?”男人重重一送,湿润的眼泛着狼一样的幽光。“要是你肯告诉我为什么逃跑,我保证这是今晚最后一次。”
原来他并没忘记,只是拖延到床上才追究。
“你学坏了,说好不生气的。”刚抱怨一句,女人又被突然袭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