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红绫想要道歉，却感觉拥抱着自己的双手紧了紧，把她要说的话打断了。

“你能告诉我，你和白月说了什么吗？”少年的声音又闷又哑，带着试探的口吻。

红绫的脸霎时红了。

也幸亏她此时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他无法看见。

“不想说也没关系。”他顿了顿，嗓音沙哑，似乎是很艰难的说出另一句话。

“你喜欢……谁？”

红绫脸红得都快滴血了，拽着他衣服的手指越发用力，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就在她鼓起勇气，一句“喜欢你”将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然后她就听见头顶的少年继续问：

“是king吗，还是LG的那个梨子？”

“又或者——是宵夜？”

……这都什么鬼？

没有等到回答，少年也没在意。

他的声音很低，松开手，一双沉静的黑眸直直的看向她：“我发现，我等不下去了。”

小姑娘双颊绯红，傻傻的望着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红绫。”他柔声念出她的名字，然后问她，“小时候的约定，还作数吗？”

月光如水，洒落在他的身上，整个人仿佛镀上了一层银光，让红绫看得有些恍惚。

“当然了。”她仰着头，眼神是同他一般的认真，“所有的约定，全部都作数。”

哪怕是——她说要当他新娘子的那个。

少年忽然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柔的笑，眼中、嘴角……怎么也藏不住。

这笑容灿烂得有些晃眼，让红绫有些着迷。

她抬头望着他好看的眼睛。

他的眼眸似一片星海，里面星光闪烁，有银河一般的璀璨，也有大海一样的宁静。

明明是那么的平静，却仿佛带着漩涡那样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