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妈的国际玩笑,又不是他薄幸求着宋知非用自己照片做壁纸的,凭什么要他去低声下气的道歉。

薄幸删完,设好闹钟之后扔了手机,埋头睡觉。

他睡的不安稳,梦里总有只兔子红着眼睛,他好心凑过去喂了根胡萝卜,想抱抱兔子。

结果这兔子光吃不认人,抱着胡萝卜背对着自己咔呲咔呲,没半分搭理自己的意思。

薄幸这么大个人,总也不可能因为只兔子不给抱就对兔子咋样,兔子吃的津津有味,生把薄幸气的牙痒痒。

从前写剧本通宵达旦习惯了,宋知非一夜未眠,精神倒是还行,就是哭了阵,眼睛肿的不像话。

再加上熬夜附送产品——黑眼圈,活脱脱是副失恋现场,宋知非对着镜子骂了薄幸几句娘,从行李箱里翻找出墨镜戴好,拎着手包下楼买了个豆浆,打车直奔高铁站。

宋知非本就不是剧组工作人员,去留随意的很,等到薄幸下午开工时候,宋知非已经打高铁回到上海姥爷家,高床软枕的躺下了。

薄幸从下午拍到晚上,休息时候得了空,才随口问起宋知非的,他没自己问,而是旁敲侧击的问旁边给自己举风扇的助理刘哥,“刘哥,怎么今天的工作人员好像比昨天少了?”

刘哥在这行做了十来年,是资深演员助理,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回道,“你入行时间短,剧组为了赶时间经常分开拍摄,工作人员走动是寻常事。”

薄幸颔首表示知道了。

今天拍的也还算顺利,但有几次ng,都是薄幸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喷嚏导致的。

艺人拍摄期间生病是大忌,为了求稳,刘哥特地驱车去药店买了好几种鼻炎药强制顶着薄幸用上。

收工后,薄幸循例双手合十喊,“感谢导演跟各位老师。”

在路过导演简橙的时候被喊住,薄幸本以为简橙是要商量工作,十分认真的看着简橙,等她指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