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扬眉,音色沉沉,他轻笑下才答,“好的,听你的。”
在宋知非刚准备讲下句前,又用桃花眼锁着她,补了句,“什么事情都听你的。”
木桨搅动水波,发出细碎的声音,薄幸的话砸进宋知非心湖里,顿生涟漪。
宋知非有双圆圆的杏眼,眼尾的眼线刻意下垂,把眼睛拉的更圆,平添了许多无辜感。
她眨着眸,长睫毛在半空扑腾,反复确认同薄幸,“真的吗?”
“真的,骗你是狗。”薄幸坚定回答。
“那你先汪一个。”宋知非分毫不按常理出牌。
薄幸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哈?”
“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骗子!”宋知非小声嘀咕说。
薄幸起身,凑到宋知非那侧,跟她挤在一起坐,都刚喝完,周身带着酒气,谁也嫌弃不了谁。
“汪。”风力传来声温柔的拟声词。
宋知非瞪大眼睛,“我逗你的。”
“那反正我是当真了的。”薄幸理所应当的答。
拇指指尖被按在食指指腹里,宋知非手上的动作暴露着内心的纠结,她已经知道薄幸的意思了。
可她瞒着薄幸的事情不算小,好听了叫做利己主义,难听了就叫做精分。
头上顶的丸子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宋知非索性伸手把发圈扯下来,两只手把头发抓匀,分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