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薄幸身体的重力全承在宋知非上,两具躯体贴的严丝合缝,起伏曲线相叠。

某种异动被宋知非无比清晰的感知到。

电话铃声打破了暗室内的缱绻,薄幸没接,连来电人是谁都没看,直接按掉了。

“该回去了。”宋知非口红全花了,气息不稳,“我们出来的太久了。”

“嗯。”薄幸先起身,伸出手把宋知非拉起来,单手把椅子往她面前挪动,“过来坐。”

宋知非的链条包被甩在门口,薄幸为她捡起,要了口红亲自给她补涂。

而宋知非在给仔细的给薄幸打领带。

到底谁也没比谁体面,非常公平。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薄幸喉结滚动,溢出声音,“16年1月底,顾意非要拉我去他朋友的生日宴会,那个朋友。”

宋知非把领带长的那边翻过来,语气异常平静,“是我呀。”

薄幸手抖了下,口红抹出界,他手忙脚乱的拿纸巾去补救,颤音问,“那你是16年,就拿到了之前做手机壁纸的背景图片?”

领带打成圈,长端穿过,纤细的手指翻梭着结扣,在宋知非短暂的沉默里,薄幸说不出自己究竟是期待宋知非肯定,还是希望她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