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之前在非常烤蹲宋知非的时候,心头总盘踞着种真实感。在烧烤店里,不必着正装,吃饭前毋需敬酒寒暄,食材的喜好自不必说,就连几分熟跟放多少盐都由着人自选。

无所顾忌,薄幸喜欢这种感觉,在烧烤店里,薄幸不再是手持画笔的所谓“艺术家”,亦不是被家教甚佳的贵公子,就是普普通通,比较好看的寻常人。

不过包间就丧失了这种氛围,只能是服务生端烤好的放在圆桌转盘上,大家安分的拿着吃。

毕竟总不能单独在包间一角安排个烤炉跟油烟机,万一谁去烤串没商量好,打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对吧?

薄幸跟宋知非还有张凌来的晚,但剩下四人都是相处多年的好友,知根知底,把他们三的口味摸的门清,一并点完了。

“上菜咯!”随着吆喝声,两个服务生推门而入,人手一个大铁托盘,盘上摆满了各色烤串。

门一开,大厅的香气就直往包间里钻,宋知非为了在颁奖典礼上穿裙子好看,午饭随便垫了瓶代餐粉,本来饿过了劲,毫无知觉,现在这香味勾的她肚里馋虫作祟,发出了“咕咕咕”的叫声。

她的右手还紧紧的拉扯着薄幸的左手,视线随着盘子上的烤串移动。

服务生把两个铁盘分别放在转盘上,端碗艺术家服务生,还特地比量了下,摆的铁盘能连成条直线。

薄幸最先上的手,铁盘就放在他眼前,薄幸单手每样都拿了两串,放在宋知非的接盘里。

羊肉串肥瘦相间,肥油被烤的焦褐,散发着香味,宋知非眼巴巴的看着吃的,想把自己的手从薄幸那边抽出来,她轻轻往外抽手,薄幸就攥的更用力不让她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