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两点哦。”宋知非柔声讲,“你要好好听着。”

“你说。”薄幸温声回。

酒店大堂的灯光如昼,两人的影子只有身后短短的一小团,交错着,分不开,像是原主本身就是一体般。

“第一,我从来不想着包别人,也没包过。我长这么大,唯一想过包养的是徐扣弦,那时候我们在美国,她被她爷爷逼婚,没了工作,也断了所有经济来源。我跟她特别要好,不想看她嫁不喜欢的人,但徐扣弦没要我养,她回国找了邵恩包养。”

似乎是觉得语气不够郑重,宋知非再开口时候又刻意压低了两度,但大体还是软。

“第二,想包我的人也不是特别少,但真正能包的起的不多,换种角度说,这些年喜欢我的人有,可我统统都看不上,除了你。”

两人都带了黑色口罩,大半张脸都被遮挡住。

只有眼睛外露,传递着神情。

他们在彼此眼中寻找到无比清晰的自己。

薄幸的行为让宋知非肯定,她是最独一无二的哪个。

所以作为回报,宋知非坦荡的讲出心里话。

世上宣之于口的我爱你未必是真心,但眼神骗不了人。

她是整场博弈里说谎话最多的哪个人,但薄幸的无边宠溺让她大获全胜。

现在他们开始谈爱,势必要把过往种种摊开来说。

在非常烤的坦白局上,薄幸全说了,可宋知非没能把在《刀锋易冷》装傻充愣的事情说出口。

“我除了对不上你本人跟名字那三年,是真的厌恶你的代号之外,剩下的时候都好喜欢你呀。”口罩也难盖宋知非声音里透的坚毅,“处心积虑骗你我是贫困家庭是为了多跟你相处,也是因为怕坦白了,你会生气,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