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哒,先不睡了,起来恰饭。

昨天晚上开完会至今,宋知非就只吃了薄幸家酒店打包的几块中式点心和几块巧克力,熬夜搞创作又是耗费体力的活。

饿到现在早过了劲,胃里都没什么饥饿感,就是人有点飘。

宋知非打着哈气下楼。

谢老正坐在院子里理桂花蜜,手边放着胶带和便签,在往瓶上写日期和是谁的,见她睡醒了,把石桌中央的网罩掀开。

宋知非登时眼前一亮,馋虫被勾起。

桌上是标准的江南早餐,美龄粥、白糖糕、配上道煮干丝。

年轻人睡的都晚,谢老从不干预宋知非的作息时间,但早饭总会为她预留上一份。

石桌的位子经过考量,位于墙边几尺远,正午阳光足的时候,围墙的影子能笼住一半石桌,不会让人觉得晒烤,宋知非就坐在院子里吃早餐,吃前先给薄幸拍了个图。

在他们异地的时间里,总是什么都想同对方分享。

美龄粥熬的甜糯,入口都是幸福的味道,宋知非吃的眉眼弯弯,含着粥同谢老撒娇说,“先生我明早还想喝这个。”

谢老扶着老花镜,抬头看看宋知非,“那让你家那口子抽空过来,我教他做。”

“……”宋知非差点呛到,吞下口里粥,红着脸回,“我看他多半也不会做饭!”

秋分后就算入了秋,太阳不算太毒,暖风轻轻的抚过角落里的还未绽放的昙花,叶片抖动。

谢老摇摇头叹气说,“你们两口子,没一个会做饭能行吗?就得薄幸学,你学做饭太糟蹋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