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排骨。”
“知道了,我多买些排骨,等你回来我天天做给你吃。”
“嗯。”
挂电话后,唐淼看了看去往C市的机票,机票很贵,但最节省时间。
不能带宠物坐飞机,办理托运还要健康免疫证明,所以唐淼将小白菜交给寝室阿姨,叫傅可易抽空回来取走小白菜。
“你要回C市?”电话里傅可易问。
“嗯,回去一两天就上来了,你如果不方便过来领小白菜回家,就叫你的朋友过来领,寝室阿姨不能时常帮我们照看。”
“嗯,两天就上来了吗?”
“对。”
“今天有没有想我。”
才分开一个上午,居然问她有没有想他?
“没有。”
“哦,我想你了。”
为什么他总能轻易说出“想你”“爱你”“想见你”这样的字眼?
“你别总说这种话。”
“什么话?”
“就是这种。”
“骚话?”
“......”
“这才不是骚话,真正的骚话都带有颜色,我知道你不喜欢。”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喜欢,你也会说?”
他想了想,说:“会。”
想他也会说带有颜色的话,唐淼表情微妙。
“你是不是在心里编排我了?”
“没有。”
“其实,男生会那样很正常的,我不知道等到我特别渴望你时,是不是也会那样。”
他在说什么?他会怎么样?说着带有颜色的话?
实在不想深入理解他的话,越想越暧昧不清。
“学弟,我要收拾一下行李,先挂了。”
“学姐不想理我了?”
“不是。”
“觉得我不甜了,还咸了对么?”
“没有,你别多想。”
“哦,我昨晚做了梦,梦里我们缠在一起,我们都是咸的。”
“......”
这大概就是骚话了吧......
“不是花言巧语,是真的想你,刚才还在想除夕夜你一个人在实验楼,我要不要给你定个满汉全席大餐,再送两束玫瑰花,不过你回家跟你家人一起过年也好,起码有人陪你了。”
“嗯。”
简单拿一套换洗的内衣内裤,唐淼离开寝室,离开G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