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用,为什么不用?”信繁微微低着头,可嘴角却在疯狂上扬,“说得好像我就会为这个任务负责一样,说到底这个任务是琴酒硬塞给我的。”

到最后首当其冲的还是琴酒本酒,天塌下来也有琴酒扛着,梅斯卡尔表示在琴酒大哥的庇护下他完全不虚。

卡尔瓦多斯的嘴角抽了抽,莫名地想给远在东京的琴酒点根蜡烛。

对于梅斯卡尔这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锅推给琴酒就对了”的做法,波本表示赞赏。他也觉得相比于根基貌似在北欧的梅斯卡尔,还是一直在日本兢兢业业,偶尔还能辐射全世界的琴酒更危险一点。

他都想好了,先跟梅斯卡尔联手把琴酒推翻,再卸磨杀驴、过桥柴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地把梅斯卡尔拽下去,这样他就能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强硬姿态成为朗姆之下的第三人!

至于在这个宏伟的计划中被牺牲掉的琴酒和梅斯卡尔,降谷零觉得他们本来就该死,除非他们是卧底。

联想到组织异常出色的卧底率,降谷零忽然愣了愣。

……不会真的是卧底吧?

信繁忽然感觉有一股刺骨的凉意袭上他的脖颈,就仿佛大冬天的被人扒了衣服一般既窘迫又寒冷。

他默默地瞥了一眼神色不太对劲的波本,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只好任劳任怨地继续组装狙击枪。

降谷零的视线从梅斯卡尔熟练的动作上扫过,暗暗压下了刚才显得有些好笑的猜测。

怎么可能呢?

琴酒和梅斯卡尔都是以超高的任务完成率成为核心成员的核心的,一个负责日本多年,一个长期盘踞北欧,每年直接或间接死在他们手中的无辜生命不知道有多少。

他刚才竟然以为这两个家伙是卧底,太可笑了。

……

凌晨的关西国际机场依然热闹非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飞机在上空起降。停车场的路灯时亮时灭,映衬得梅斯卡尔的脸庞也时清晰时昏暗。

为了应对突发状况,他专门准备了两把枪,一把用于狙杀目标,一把用于摧毁车辆。

要在交错的一瞬间完成这两件事显然是不可能的,但要是波本跟他配合的话,倒还有一线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