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那就不一定了,不是婚内出轨就是人设崩塌,看似高岭之花实则浪里白条……

木扬麻溜地从解别汀腿上下来,头也不回地走进洗手间。

这里不少人聚集着一起抽烟,木扬有个坏毛病,只有自己也抽烟的时候才愿意闻别人的烟味,自己不抽就也见不得别人抽。

他靠在洗手台角落里,手里的烟转了几下也没点燃。

直到一个眼熟的面孔朝他走来:“嘿兄弟,又见面了。”

木扬瞥了一眼春风得意的程芜:“和好了?”

程芜嘿嘿一笑:“那可不,我用威慑让她给我道了歉,男人嘛,我大气点原谅她了。”

木扬毫不客气地拆台:“下跪的威慑?”

程芜无言以对:“你咋还记得?”“你今天怎么又来了?”

“跟她一起来的。”程芜无奈道,“说让我感受一下她泡吧喝酒我是什么滋味。”

“……”

“来一根?”程芜叼着根烟,“一天只能抽三根,这根我硬生生省到现在。”

木扬犹豫了下,没接。

程芜哟了声:“今天这是咋了?转性了还是跟我一样有人不给抽?”

“谁敢管我?自由身。”木扬否认,“只抽细烟。”

他借着程芜的火点燃自己的烟,酒吧舞池的音乐被一堵墙隔了开来,是隐时现,洗手间这里倒成了闹市里难得的静谧之所。

星点火光燃起,木扬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余光瞥见走廊里一道修长的身影,手不由一抖。

程芜叽叽喳喳的声音跟伴奏一样,木扬一个字没听清。

程芜:“卧槽,你烟掉鞋上了。”

木扬还没回神,就见解别汀走到他面前蹲身捡起那根烟头,碾进垃圾桶的烟灰缸里。

一套动作风轻云淡又雅致,随后解别汀才说:“木扬,是不是要把你绑着才会乖一点?”

木扬心也跟着一抖,倒不是怕,就是没想到解别汀会说这样的话。

他的口罩依然戴得好好的,但木扬还是感觉出不对,解别汀的脖子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一直从耳后漫延到领口内,跟喝酒上头了一样。

他想摘解别汀口罩看个分明,但这里到处都是人,只能在和傻眼的程芜道别后立刻扯着解别汀回去。

角落卡座桌面上空荡荡的只有一杯只剩一半的酒,木扬想拿起来闻一闻,刚碰到手就被解别汀拿走了:“不许喝。”

“……我就闻一下。”

木扬不跟解别汀争,买单的时候确实多了一杯酒,还挺烈。

解别汀没来过这种地方,根本不知道越好听的酒名越能来劲儿。  。

木扬今天不喝酒并不是因为听解别汀的话,只是知道自己酒品不好,怕自己当着酒吧这么多人的面跟解别汀耍酒疯。

没想到自己没喝,解别汀倒是喝了大半杯。

木扬不清楚解别汀是不是醉了,还只是不能碰酒一碰就上皮肤。

出了酒吧,他们躲在廊檐下,木扬试探地说:“把口罩摘掉。”

解别汀还真摘下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