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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早已过去,一点的钟声也随之响起,窗外的晚风也吹不走屋内的燥热,木扬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起来洗澡?”

“不想动……”

下一秒,解别汀就抱起木扬朝着浴室走去:“很疼?”

木扬连扒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松软地垂在身侧,全靠脑袋贴住解别汀的脖颈稳住身体。

“没有很疼……”他瓮声瓮气地说,“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揉我了,痒也是会死人的……”

解别汀:“……”

全程木扬只顾着扭了,解别汀的手就没移开过那一亩三分地,偶尔单手箍住木扬的腰。而木扬不论怎么扭,中心点都被牢牢钉在原地,任人鱼肉。

浴室还没改造,浴缸还是之前的大小,无法容纳两个人并排靠躺。

解别汀放下木扬,木扬没穿鞋,嫌地砖凉,就踩在解别汀的脚下抱着他脖子。

等浴缸慢慢被温水布满,木扬才被解别汀放了进去,还没坐稳就又腾得一下站起来挂在解别汀身上,哗啦啦的水溅了一地,像是惊跳起的鱼扰了湖面宁静。

被迫弯腰的解别汀:“……怎么了?”

木扬死死扒着他:“果然,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了……”

“……没有不珍惜。”解别汀认真问,“怎么了?”

“刚做完你就让我坐浴缸,又凉又硬……”

木扬刚坐下的那一瞬间,久违的痛觉才战胜痒意回归身体,只觉得自己要废了,腰酸腿软屁/股疼。

解别汀问:“我去拿凳子?”

木扬无言:“……”

凳子就不硬了吗?

他贴着解别汀耳边,一字一字地说:“我要坐你腿上。”

解别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面色沉静:“好。”

两人叠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卷走了感运动完的疲倦,只剩温存。

但木扬就是特能造腾,背靠解别汀胸膛坐他腿上歪来歪去,怎么都不舒服。

腿也很硬。

下一秒就被拍了一巴掌:“别扭。”

木扬差点惊跳起来:“你……”

解别汀看他。

木扬委委屈屈地坐回去:“你以后不要喝酒了。”

解别汀也不问为什么:“嗯。”

木扬用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骄纵语气控诉:“喝酒了一点都不温柔。”

解别汀微微一顿:“知道了。”

木扬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好:“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