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困得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嘴巴。

解别汀低头亲了一口:“晚安。”

“安安。”

*

诸位不负众望地起晚了,除了潘达浆和段念。

潘达浆一早就在群里叫他们起床,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忍不住了,狐疑地去敲肖承墨杜笑房门,开门的是肖承墨,杜笑正穿着睡袍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在套房客厅倒水喝,隐约还能看见脖颈上的红痕。

潘达浆默默退出:“打扰了,我去看看大扬。”

肖承墨好笑:“看什么?昨晚可能只有你俩在正儿八经地睡觉。”

潘达浆:“……”

虽然扎心,但并没生气。

他也是男人,有欲/望,但和段念刚谈三个月,约人出来旅游只是想和她一起玩,还真没想要做什么,他特地订了个双房套间。

主要是段念性格相对内向保守,潘达浆喜欢她,自然也愿意尊重。

“就算干啥了现在也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都。”

潘达浆不信邪地去敲了敲木扬的房门,开门的是解别汀,木扬压根还没醒,潘达浆能通过客厅廊道处的房门看见卧室床上隆起的一团。

面对解别汀他还是有点觑的:“咳……现在九点多,咱们得起床吃饭,再不去就中饭了。”

解别汀应允:“好。”

门一关,木扬正趴在床上拿被子捂着头,被太阳晒得。

昨晚两人一结束就睡了,也没拉窗帘。木扬只感觉身侧突然来了一团阴影把阳光遮住,是解别汀的声音:“早,起床了。”

木扬耍赖:“再睡一会儿……”

解别汀握着他后脖颈顺带着手臂轻轻松松把人提了起来,然后拿出早已焐热的秋衣秋裤给木扬穿上,然后又加了层毛衣毛裤——

“抬腿。”

木扬眯着眼睛迷糊抬腿。

解别汀托着他大腿将裤腰提了上去,碰到臀上痒痒肉的那一瞬间木扬才算清醒。

木扬吸了口气:“别碰,我自己来。”

“……”解别汀松手,“穿好来刷牙。”

木扬自己活动了一下,才感觉浑身都酸疼,每次被解别汀搞完都是这下场。

解别汀顾忌木扬的身体,所以一个月可能只有七八天会做这种事,但每次都是只要他不晕、就把他往晕里做的架势,这换谁吃得消?

木扬站在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双手交叉弯腰往地上撑,试图拉伸自己的身体让舒服点。

结果却差点酸爽地叫出声。

解别汀站在洗手间门口:“……来刷牙。”

木扬慢腾腾站起身,亦步亦趋地移了过来。

潘达浆再次敲门时,木扬刚刷好牙,在找解别汀补早安吻。